2017年9月13日 星期三

紅藜文化(要買請打0988246523洽吳小姐)

紅藜的春天
最近,我試著做一個公務後休假的農人,重溫童年陪伴父母農事的記憶,基於沒有經驗只想試看看及不想使用農藥的理想,利用產銷班的小型耕耘機翻土、除草,便直接撒小米及紅藜,覆以人工以爪具覆土之方式完成農作物種植,猶如我對排灣族傳統農法的印象,「山田燒墾的技術」,找到一塊新生地或曾經耕作但經休耕多年後的土地,先行砍筏、清除樹草讓其自然枯乾後,選擇一個靜風或無風的晴天下午,完成防火線就地焚燒 ,讓剩餘的灰燼當作肥料,並稍做整理清除未燒盡之餘草,便施種農作物,而我只是將現有之雜草埋入底層,方式不同卻有異曲同工之妙;然而,紅藜的生長卻是同時期施種但不一定同時期成長,甚而同一區域有的已快收成,卻仍有苗剛成長之現象,繁雜之過程如曬穗、脫穗、脫穀、除去脫穀後留殘之粉末等,卻因生長期不同而必須反覆分批做,因而紅藜過去在排灣族農業中,通常只當作小米耕種時的陪稱,卻時而高聳結穗,穗成鮮紅、粉紅、淺黃、橙橘等鮮豔繽紛,獨樹一格,故常做為祭典、婚禮裝飾家屋之用,且亦可作成酒麴原料,釀小米酒的引子 ,但因加工過程繁複,也逐漸失傳。
排灣族與紅藜(tjulis), 依據文獻上的記載,紅藜(tjulis)的種植及利用方式,主要是因應傳統祭祀的需要,因此往往僅在栽種小米、旱稻、芋頭及甘薯等主要糧食作物時,選擇鄰近小面積的旱田,進行單一作物種植或是間作混植,而其作用卻是傳統生命禮俗祭祀用的植物。依據過去各方研究及近年田野調查資料顯示,各族群多利用台灣藜進行豐收祭前的釀酒利用,產生了獨特的台灣藜釀酒文化。例如北部的賽夏族將酒分為 4 類,其中添加台灣藜釀製的酒稱為 pinoriyan 。至於散居在中央山脈的布農族及鄒族人,對於台灣藜的利用及文化認同保存,卻相對較低,或許是山地經濟作物的大量引進及市售酵母的便利性,造成種植意願低落;或許是外來宗教因素使然,造成各部落間原住民傳統釀酒的終止。間接造成廣大的山區中,鮮見台灣藜之種植利用。在南部及東部的排灣及魯凱族領域內,是目前台灣藜種源保存最多,栽種數量較多的地區。排灣族人稱台灣藜為 tjulis ,魯凱族人稱之為 baae ,東部地區的部分排灣族人更依其小穗之顏色,再將之細分 3 種, kapulapula 的花穗呈黃色, odidile 為紅色系列的台灣藜, uda-udasa 為深橙色的花穗品系 。對排灣及魯凱族人來說,台灣藜不僅僅是釀酒材料,更是美味的食材,族人往往在小米及白米稀飯中,與山萵苣等野菜,一起添加,塑造台灣特有的養生飲食生文化。除了每年收穫季前的釀酒及小米糕製作外,兩族人更將台灣藜之豐富色彩應用於頭飾的裝飾花材應用,給了它另一種美麗的想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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